“夏夏...夏夏!!!”欧阳文冰痛心疾首,冲到旁边就抱起了血次呼啦的欧阳夏,欧阳夏是割腕的,用的是那天的水果刀。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发白,静静的,躺在地上,被欧阳文冰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夏夏,你别吓妈妈,别这样啊......妈妈错了,妈妈知道错了,你别吓妈妈好不好......夏夏......”欧阳文冰这个样子挺可笑的,司徒糜站在旁边微微勾起唇角,他就看戏,他巴不得欧阳夏现在失血过多赶紧死掉才好。
但欧阳文冰发话了:
“快点啊,快拨打120啊,救救夏夏,快救救我的孩子......”
救护车赶到时,欧阳文冰什么都不顾的跟着护士上车一路陪同。
司徒糜站在房间里,注意到地上滴落的血迹,旁边是撕坏的结婚证,他无语地白了一眼,转身离开。
医院里。
欧阳文冰渡步在抢救室门外,左左右右,搓着手一直默念祈祷,司徒糜晚点赶了过来。
“文冰,没事吧。”司徒糜问。
欧阳文冰扎进司徒糜怀里哭诉:
“怎么办啊?夏夏这下真的不会原谅我了,要是夏夏出个什么事怎么办啊......”
司徒糜搂抱着欧阳文冰皱眉,“好了好了,别担心别担心,夏夏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那条长廊的尽头,“抢救中”三个字亮地恐怖,期待它灭灯,又害怕它灭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