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了。
医生从里面出来。
欧阳文冰一把上去拽住医生的胳膊询问: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了口罩认真道:“还好,送来及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脱离了生命危险...欧阳文冰瞬间松了一口气,感觉整个肩膀都轻松了不少,还好还好...宝贝儿子没事儿......
欧阳夏被推出来,还在昏迷中,他的手腕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一路推进单人病房去。
欧阳文冰被医生安顿,必须要病人醒来才能进去探望,现在需要休息,隔着一层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玻璃,欧阳文冰趴在玻璃上,满目疮痍,她怪自己,也怪欧阳夏。
夏夏,你怎么那么傻?
自己就应该小心的啊,明知道夏夏不接受,应该慢慢来啊。
可欧阳夏多少次也是这么想着,他拉着司徒尚的手慢慢的,慢慢的让欧阳文冰去接受他们。
谁又不曾这么想过。
人可以不知悔改成什么样子,没有准确定义,但是...欧阳文冰作为典例好像很成功。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