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
王慈:“……”
这话说外行是真外行,但……为什么不行呢?跟敌人没必要讲规矩!
两人一拍大腿,双双后悔。
还是秦宗勉强挽尊,“敌军架起云梯更多是心理压迫,让我们觉得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要一举拿下城池。”
“如果守将承受能力不行,不用等敌人攻击就会弃城而逃。”
见杨知月仍旧怀疑,王慈又补了一刀:
“就如去年弃城而逃的河间王,匈奴也没有正式攻击,只是做出要攻击的样子,他便受不得压力,丢了鹤山府跑了。”
有个丢人现眼的前辈在,怪不得对方摆出这阵仗。
这是等着杨知月如河间王般,不战而退。
“可惜,他找错人了。”
黑沉沉的眼珠盯紧下方头领不放,藏在袖中的腕弩瞄准,预测下距离发觉射程不够,杨知月轻啧一声,遗憾地放下手臂。
“如今城头有多少守卫?”
“四千多人,一半青壮一半兵卒,能上的都上了。”
“人数还不错。”
守卫兵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站在城头的身影,身体充满了力量。
有娘娘在此,他们一定能战无不胜!
“秦宗,你们也去应敌,无需担忧我。”
眼见劝说不了她,秦宗与王慈只得无奈摇头,各自退回负责的阵地。
士兵们磨亮刀剑,床弩做好准备,沸水腾腾而起,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杨知月打开满月般的弓弦,瞄准敌军首领,唰——红翎箭射出,战鼓同时响起。
咚——咚——咚——
“战士们,随我守城!”
伴随着高声的令号,敌军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