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杨知瑜笑得前仰后合，“堂堂一个九千岁被你指使得团团转，魅力不减当年呀！”

杨知月敏锐地瞥目：“你对他有印象？”

“当然有！之前你在宫里时，常常跟在你屁股后头跑，还时不时送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提起此事，他十分感慨，“谁曾想当年的小太监一眨眼权倾天下，他如今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

“前些时日礼部尚书办错一件差事，皇帝气得要夺乌纱帽，还是他给许宫送上厚礼，这才保住了乌纱帽。”杨知瑜啧啧称奇，“咱们这位陛下现在是谁也不肯信，唯独能听进许宫的进言。”

听起来是比书中更厉害，杨知月双眸闪动，也是多了一桩共同落难的经历，两人感情自然更近一步。

许宫与朝廷百官不同，他只能依附于皇帝，这对皇位不稳、又疑心大增的皇帝来说是最好的一把刀。

可惜利刃会噬主，如果不能握紧，早晚会捅向自己。

提起许宫，杨知瑜免不得要多说几句：

“虽说你往日对他有恩，他也未有忘记恩情，时常回报。但与狼共舞，未免反噬，若无大事，你还是离此人越远越好。”

这担心诚心实意，杨知月倒是很想给面子点头，奈何……

“我们之间比你的想象要更加复杂，”她说，“一时半会很难分清。”

闻言，杨知瑜双眸噌地瞪圆，歪着脑袋好似尖叫的土拨鼠。

“你们……不会……有没有……”脑中浮现出许多看过的艳|情小说片段，一时间浮想联翩，压根停不下来，最后干瘪地问了句，“……盛怀安知道吗？”

嘭！

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杨知月一看便知道他想歪了，“没有！别往歪处想！”见杨知瑜还是不信，她忿忿不平地补充，“他是个太监，我们能发生什么？”

“你懂什么？”杨知瑜振振有词地反驳，“越是太监玩得越花，那些……工具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杨知月彻底无语，给他个大大的白眼，抬腿就要走。

“妹妹，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