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种都不合适。
他情不自禁地长叹口气,停下脚步静了三秒,才继续往下问:
“她又做什么了?”
心腹将眉头死死锁住,整个脸纠结成一团,五官更是写满不解。
“阿宁小姐正和石福先生练武……对战……?”他也不好界定两者当前的关系,只能尽可能详细精准地描述,“石福先生去练武场时正碰见小姐做早课,好为人师地指点几句,小姐没见过石福先生,不知对方的底细,没忍住脾气回呛,一大一小便杠上了,现在还双双留在演武场……”
尽管这么做非常不合适,盛怀安还是满心庆幸地摁住前胸。
“还好是跟自家人闹别扭,闹得再难看也能收场……”
这句话说得声音很小,心腹没有听清,以为是他下达的指令,便追问道:
“您有什么吩咐?是要分开两人,还是呵斥石福先生?”
他摩拳擦掌,一副“只要下令,立刻替您完成”的小表情。
盛怀安打断心腹的魔鬼想法,“都不用,石福叔叔有分寸,不会闹出太难看的场面。”
一炷香后,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演武场,有什么东西稀里哗啦地碎掉。
只见偌大的演武场上,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老头用一根手指抵住小姑娘的额头。
那小姑娘仰头盯着他,垫着小短腿,撅着小屁股,用尽洪荒之力往前顶,却始终不见老头动弹半分。
急得小姑娘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气得眼圈都发红了。
老头却嘿嘿地怪笑,“小丫头,还是太嫩了,练个几年再来吧!”
阿宁无能狂怒。
“臭老头!该死的臭老头!”
见状,远处的心腹心虚地移开视线。
呃……是谁信誓旦旦地保证石福先生有分寸?
以当前的情况来看,这简直“太有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