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县令无需攀咬对方身份,你只需回答,这件事情做过还是没做过。”杨知月分外冷静地询问。
其它县令,尤其以姚实为首跟着喊道:
“是呀,郭县令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若是没做,这犯人自然罪加一等,绝不可叫旁人随意污蔑官职人员,可你若是做过……”他咬死牙关,狠狠道,“身为本地父母官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可饶恕!”
“没错,此事一定要辩清楚!咱们同为县令,可不能在队伍中出现害群之马。”
“众人稍安勿躁,且听听郭县令的解释。堂堂太原郭氏平旁支应该不会做如此龌龊之事。”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社会阶层较高的人员。
抢夺百姓不成,反逼人死亡,这是相当掉价的事。
要纳妾不管是良家还是娼妓都可以选择,有些人家甚至愿意让女儿做县令老爷的小妾。
这你情我愿的事情却要搞出人命?!
不可取,不可取。
现在的他们还不清楚,这不光光是一户人家的问题,更是开原千千万万百姓的噩梦。
面对众人明里暗里的警惕目光,郭通犹如万仞加深,更不得拿刀捅死多嘴的犯人。
他趁着汗淋淋的身体站起,向前快走几步,“扑通”跪在杨知月案台下方。
“求郡主做主,绝不能叫贼人平白污蔑!我一人颜面有失不要紧,总不能连累您的清誉啊!”
一出口就是老阴阳怪气。
一言蔽之,身为你的下属,我闹出恶性丑闻,你的名誉也会受损,所以无论此事孰真孰假,你必要救我!
此话一出,那犯人愕然抬头,压着嗓音中的哭声。
“郡主娘娘!”
他只简单喊了一句,话语中的信任和委屈展露无遗。
杨知月垂下眼眸,轻轻地长吁口气,似要吐出胸前中积蓄的郁郁不平。
她看向案台下悲愤难平的郭县令,轻启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