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在京中时跟盛斯伯的关系好吗?”
盛斯伯,盛家早死的大伯,是被盛怀安亲手杀掉的。
那个时候,杨知月没有品出不对劲,原身不清楚盛怀安的个性,她又是穿书者,极度厌恶那个导致原身死亡的恶人,顺水推舟的默认这一行为。
现在想来的确有些不对劲。
盛怀安重视亲人,盛斯伯作为他仅剩的几个亲属,怎么会那么狠心?
他为什么要染上亲人的鲜血?
更别提,当时杨知月也给盛斯伯下了毒,他完全可以等毒发身亡,可对方抢先一步,硬是让其死在自己手中。
到底是有什么仇恨要做到这种地步?
“世子爷和大伯的关系还算不错。”乐宁道,“毕竟盛家血脉稀少,那位大伯爷虽然不成器,好歹也是盛家长辈,他多少要给些面子。”
“没有任何矛盾?”
“据我所知,没有。”
那这场杀人案便有意思了。
杨知月眸中精光一闪,抓到你的把柄了!
之后,她又从乐宁口中套了不少话,最后笑容满面地请人离开。
室内安静下来,杨知月拄着下巴,安然地望着边上香炉升起的袅袅灰尘。
已知,盛怀安体内还是本人,但他却无情地杀了血缘亲人,同时不着急为亲人报仇,还对关家有着诡异的包容……
别人会联想到什么,杨知月不敢保证,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她请盛怀安进门一聚。
男人缓步进入,又稳妥地坐在对面。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空气中酝酿着诡异的氛围。
等了又等,杨知月忽然开口:
“你……是重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