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御书房外,刘公公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请二皇子先进去之后,厉声嘱咐外头候命的宫人将门给把守好了,没陛下命令,不许放任何人进来后,才随其后走进去。
“拜见父皇。”二皇子入了御书房,即刻冲皇帝作揖行礼。
皇帝虽是看奏折的架势,和刘公公离开时,奏折掀在哪一页,现在还是在哪一页上,显然,六皇子逼宫一事,扰得他心里不清净,什么也看不下去。
他见二皇子来,急忙让刘公公去把御书房的门窗都关上,省得里头的对话随着风声吹出去。
门窗都关严实了,皇帝才心情沉重地从奏折底下拿出那封被压着的密信,递给刘公公,再由刘公公递给二皇子。
“这是什么?”信被折成两成,二皇子好奇地问。
“你瞧瞧就知道了。”皇帝道。
二皇子依言,将对折的信打开,当他看见信上内容,也是一惊,接着难以置信地说道:
“父皇,此事断然不可能!必定是有人想要挑拨您和六弟的关系,才写了这样一封信来,六弟他断然做不出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事!”
“我也希望这是假的。”皇帝叹息道,“可逸儿他今日果然奔着他母妃那儿去了。”
“六弟身为人子,探望自己母亲,再正常不过,再说,兴许只是巧合也说不定。”
“他去贵妃那儿,可以说是巧合,但他为何要把阖宫的宫人全部屏退?”皇帝质问道,“只是简单地叙家常,何至于此?”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准呢?”二皇子仍然一副不愿相信的模样,想法替六皇子解释,可好一会儿,除了误会和巧合,也没再想出别的词。
“父皇,这封信是谁给您送来的?”良久,他才问。
皇帝看向刘公公,刘公公忙答道:“回二殿下的话,这封信乃是昨儿傍晚,有人强行塞到老奴手里的,说是让老奴务必亲手交到陛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