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安一听这话,便晓得是卢煜来了。
卢煜从来都是无事不来,他听说人已经在后厅里等着了,忙起身准备离席,他一边起身一边歉意地冲众人抱拳作揖:
“养母派人来,恐有要事,不敢怠慢,诸位请恕罪,我先失陪片刻,诸位自便,我去去就回!”
众人忙跟着起身,目送敖安离开后,忍不住赞叹:
“难得五皇子发迹之后,仍未忘记养育他的卢夫人,自从五皇子搬进皇子府以来,那位卢夫人隔三差五就要来一回,事无大小,都要麻烦五皇子,可五皇子始终不厌其烦,如此品德,实在难得,难得啊!”
“是啊。”其余人纷纷附和道。
敖安离了前厅,到了后厅,见到已经摘了斗篷的卢煜,忙关紧门,两人相互作揖过后,卢煜直奔正题,拿出晏适给自己写的信。
“适儿写了信来,道是北夷的经济有一大半依靠的是和咱们大夏的贸易往来,他在信中询问,是否可以暂时切断和北夷的贸易。”
敖安接过信,快速查阅一番后,问:“以江满楼的实力,是否可以在不惊动官府的情况下,干扰经济市场?”
“长时间不行,如果只扰乱十天半个月倒是可以,如果时间再久,官府一定就会有所察觉了。”
“十天半个月……”敖安认真琢磨了一会儿,“应当够了,如果咱们能够不惊动官府,只靠自己的能力,就能把这次谈判谈成,虽算不上奇功一件,但也绝对漂亮!”
“就按哥的意思来!”
实际上,卢煜在收到晏适的信后,已经着手去做了,他是先吩咐下,自己和左春花名下的所有产业都暂时和北夷切断贸易往来,又来见的敖安。
来见敖安,除了此事,还有询问他近期和朝中官员的来往如何。
听卢煜问,敖安诚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