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没有歌功颂德,只一名凡死者,使在随收葬之。
就算写完了,从头到尾只透着两个字,实在。
但实在之中,又透出写这篇文章之人,对于青牟县之了解,对时事的关心。
“晏这个姓倒是少见,想当年……”杜书仁叹了口气:“老夫也识得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也是这个姓。”
“老师,咱们拖的时间太久了,得准备下一场了!”
三场比试从早上比到中午,三场比试之中,晏适得了两场第一,由杜书仁亲自送上了一支桂花。
这棵桂花树倒也奇特,一年之中有十个月都在开花香气经久不衰,也有人觉得桂花香气十足,剪下枝条种到自家院里。
但无一成活,时间久了便有人传说,这桂花己生出灵性,是个树神。
“蟾宫折桂。”杜书仁眯起眼睛看着晏适:“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很眼熟……”
晏适想了想:“半月前,我们曾在酒楼见过一面。”
杜书仁不应,反倒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肩:“三场比试之中,你的文章写的最好,虽不华丽但很务实,现在朝庭最缺你这种人才,想当年……”
话语停顿,杜书刃随即依旧笑得和蔼可亲,但又多了一丝不明的意味:“晏适是吧?你家娘子说请我吃酒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晏适:“……”怎么参加一场会试,变成请人回家吃饭了?
闵炳连忙上前:“老师,您……”
“你就不要跟着去了,当年你还在我门下之时,就整日的跟着,现在都当县令了,就不要像小孩子。”
被当成小孩子留下来的闵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