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哥是敢怒不敢言。
之前还敢逞口舌之快,可如今连命都掌握在人家手里了。
左春花如此彪悍,若是惹得她一个不快,便只有朝夕的命可活了。
见他们都认命了,左春花才放下心,越过他们,撸着袖子走到前面赶马车了。
晏适见状,又是无奈又是无语,只能叹着气跟上。
有马车拖着,虽然东西不少,但他们的行程较之平日里却快了不少,才一炷香的时间,就赶到镇上了。
经过书局的时候,左春花以为晏适会跟以前一样直接进去,便上去想牵马,谁知被他躲开了。
“你不是去书局吗?”
她眨了眨眼,满是不解。
“不急,”
晏适老神在在的摆摆手,牵着马走在前面。
左春花手扑了个空,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挑眉讪讪的跟在一旁。
反正要考状元的也不是她,他都不急,那她干嘛还要替他着急。
晏适陪着左春花去酒楼,送了火锅底料和乌鸡之后,又跟酒楼掌柜签订了收底料的协议之后,才拉着人打算把他们送去县衙。
并不知道左春花打算的温哥等人见路越来越熟悉,忍不住凑上来讪讪的讨好:“那个,晏夫人啊,你这是要送我们去哪啊?”
左春花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怎么,你们不知道吗?我现在正是送你们去你们最想去的地方啊。”
温哥被左春花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笑呵呵的装傻。
“呵呵,我们那也不想去啊,您说的那是什么地方啊?”
“你最心心念念的,好好想想啊。”
左春花笑得意味深长,温哥两人越发的心惊胆战,越发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