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西太多,又还要带两个人,左春花还特意去村里借了一辆拉东西的马车。
晏适本来还在想该用什么理由与左春花一同前往,见她又捉了鸡,便抢在晏安之前揽下送鸡的重任。
“我正好去镇上的书局一趟,你要拿火锅底料和王老吉,又要送乌鸡,太辛苦,我帮你。”
左春花闻言,倒是没拒绝,只是挑着眉十分不解:“你怎么经常都去书局,不是已经考完试了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晏适默了片刻,才面无表情的道:“秋闱过后还要去京城考取进士,届时全国的考生都要一同考试,更需要用功读书,研习文章才是。”
他说得一本正经,实际上不引人注意的耳朵尖却是漫出了一片暗红。
可惜左春花心比海宽,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甚至没发现他今日穿得比往日更精神,只是平静的点点头,便同意了。
临走前,左春花把屋檐下躺尸的两人拖出来用绳子绑在马车上。
晏适微微蹙眉,看着左春花给他们解开脚上的绳子,晏适微微蹙眉,“这样他们要是逃跑了怎么办?”
“逃跑?”
左春花挑了挑眉,瞥了眼满眼都写着算计的温哥,哼笑了一声,从屋子里取出来一个小瓷瓶,朝他们晃了晃,“我这里有穿肚烂肠毒药,喂他们一人吃一粒,我看他们是要跑还是要命。”
温哥和他身边那因为吐口水和骂人被左春花糙汉顿时精神抖擞,默契的吞咽着口水,满脸惊恐的后退。
左春花像拎鸡仔,一手拎一个,扯了他们嘴里的的抹布,冷笑:“跑什么?你们觉得自己逃得过?”
“左春花,你好狠毒,你害我们,我要报官把你抓起来!”
温哥一边挣扎一边威胁。
左春花翻了个白眼,不屑腹诽,你先逃出我手掌心了再来威胁我吧!
她行动力飞快,手段利索的卸了他们的下巴,把丸药丢尽他们喉咙里,然后灌水,确保药顺利咽进肚子里了,才把他们的下巴推回去。
一离开左春花的钳制,两人就趴在地上开始抠脖子眼,企图把药吐出来。
“咳咳咳——”
左春花冷眼看着他们折腾,半响才气死人不偿命的提醒他们,“别白费力气了,我特意配置的丸药,入口即化,今日入夜时若没有解药,等着你们的就是肠断肚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