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晏适相反的,是闵炳的脸一下子变得漆黑。
这是真把县衙门当成自家了!!!!
他瞪了一眼左春花,不客气的喝斥:“放肆!左春花,本官没有宣你,你为何要私自进来啊!”
“回禀大人,民妇听见这里面有人诋毁民妇实在过分,都快把我黑成锅底了,一时不忍,打算进来与他当庭对峙!”
左春花直白得让闵炳的脸色又黑了一层。
看了眼黄氏吊着的半边手臂,闵炳只觉得嘴皮都气得冒火了。
他正想喝斥她没有规矩时,她再次开口,堵住了他的话。
“大人,柴悦先前与人珠胎暗结之事,您火眼如炬,定能看出谁是真假,民妇就不多问了。今日民妇要与他对峙的,是我什么时候用银钱收买贿赂过人,并且又利用仗势欺人过?”
左春花说着,走到药童和余煜等人面前,冷冷讥讽,“你们空口白牙诋毁人的本事倒是越发熟练了啊。有本事空口无凭,那就拿出证据来啊!”
“贿赂的银子就是证据!还受着伤的黄氏就是证据!”
余煜冷笑着与左春花对峙。
他觉得左春花此刻一定是是被气傻了。
否则他都把黄氏和药童笼络到他这边来了,她竟然还没看出来?
果然传言不可信,他以往就是因为那些传言才会败给她!
余煜自我安慰着,又走到始终不做声不表态的里正夫妇面前,故作大义凛然状的与他们套近乎。
“柴悦的遭遇我都听说了,晏适和左春花的行为简直畜生不如,今日有闵大人做主,你们尽管可以申冤,大人绝不会姑息有罪之人,一定要让他们给柴悦一个交代!”
里正闻言,面无表情的看了余煜一眼。
余煜大受鼓舞,无视了高堂之上坐着的闵炳,越发积极的鼓动这里正他们将心中的‘委屈’倾诉出来。
只要他们说了,左春花和晏适就完了!
他眼底闪烁着疯狂的情绪。
“回禀大人,草民无甚可说,一切皆是小女咎由自取,与晏适和左春花没有半分关系!”
里正年纪虽大,说出去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原本得意洋洋的以为胜券在握的余煜笑脸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