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旁边站了站,干巴巴的嘴硬道:“我也是听到这边有动静过来看,发现河里有东西,所以才……”
柴悦通红肿胀的双眼还在,黄氏哪会看不出她是在撒谎,不过却识趣的顺着她的台阶往下接话。
“知道,悦小姐是怕那野兽惊吓到我们,所以才将之驱离,你果真是好心人。”
“你明白就好。”
柴悦得了台阶,顺势而下,做得宽宏大量的点点头,施恩道:“天色不早了,你还是赶紧洗衣服吧,我先走了。”
见她要走,黄氏哪肯轻易放过。
她忙丢下手中的盆子和搓衣板,一把抓住她。
“悦小姐难道就不想知道如何能俘获晏适公子的心吗?”
柴悦脸色一红,重重的甩开黄氏的手,斥责:“你在胡说什么,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这种秽语岂是能随意说出口的。”
看着她停下的脚步,黄氏心中讽刺,面上却是捧着顺着道:“是是是,悦小姐说得是,看我无知妇人,竟都忘了这点了。”
见她认错,柴悦脸色才好看了些许。
不过她还是怒瞪着黄氏,不满埋怨:“主意主意,你出的主意可多了!上次就是因为你的馊主意害得我被斥责打骂,最后还被禁足,你如今还想怎么害我?”
听着柴悦将所有的罪责推脱到自己身上,黄氏心中不忿。
但想到左春花背后如今靠着县令大人,自己根本斗不过她,柴悦却有个里正的爹爹,就算是左春花也要卖几分面子,正好是她可以利用的。
况且柴悦自大蠢笨,极易掌控……
黄氏在心中盘晃着,飞快的扬起笑脸讨好解释。
“悦小姐,上次那是因为有左春花那贱人伶牙俐齿的狡辩,才让里正误信了她。可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可是男人呐。”
“你什么意思?”柴悦眯了眯眼,有些不解。
黄氏捂着嘴吃吃的笑了两声,将她拉到一旁,小声的道:“悦小姐,俗话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晏适也是男人,这句话套在他身上一样的适用。”
“晏适哥哥才不是这样的人,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柴悦下意识的跳脚维护晏适,落在黄氏眼里,却是可笑又鄙夷。
不过黄氏将自己的情绪掩饰的极好,她露出被柴悦吓到的惊惧表情,讪讪的道:“是我多嘴,污蔑了晏公子,但悦小姐真的不想听听我这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