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晏适脸上被烈酒烧出来的颜色,左春花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胸口,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晏安跑进来打断了他们。
“适哥哥,春花姐,大人来了——”
晏安边说,边做了个执扇扇风的动作。
“闵炳也来了?”
左春花略略有些惊讶。
这酒楼派人过来送礼,那是因为他们跟她存着合作关系,这闵炳……她怀疑他就是纯粹来蹭吃蹭喝的!
左春花翻了个白眼,略略可惜的放下酒杯出门迎客。
看着她几下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晏适眼眸一暗,突地伸手抓过酒杯将里面的残酒一饮而尽之后,也跟着追了出去。
“左春花,你可真是古灵精怪啊,本县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宅子建成这样的!”
闵炳摇着扇子感概。
“我亲自设计的,我敢说世间找不出第二个能跟它媲美的宅子了!”
左春花夸起自己来,面不红心不喘。
看得闵炳啧啧称奇,刚想反驳她这世间最舒服的宅子是大内皇宫,皇家别院,却听到另一道不客气讥讽声响起。
“有什么了不起的,能不能住还是个问题呢!”一个穿着清灰粗麻的中年妇人撇着嘴,不屑的泼冷水。
闵炳闻言,摇扇子的手微微顿了顿。
若他没记错的话,之前在外面就听见她说了不少诋毁左春花的话了。
“左春花,你招惹人的能力,可真是越来越强了。”
闵炳打趣了一句,摇着扇子站在一旁看好戏。
左春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转头冷厉的瞪着黄氏。
“黄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今儿是我的乔迁之喜,你愿意来,我就赏你吃这顿饭,但你这张嘴要是再不干不净的,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呸!当谁稀罕你这顿饭呢!”黄氏狠狠的啐了一口,瞥了眼不远处正在朝着这边走来的晏适,心念一动,突然提声道:“嫂嫂我是好心提醒你,一个妇道人家,光天化日的同个陌生男人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晏公子是个好人,你莫要为了攀附高枝,就做那等对不起相公的事……”
黄氏来得晚,没听到左春花称呼闵炳,只是观他的衣着不似凡俗,便胡编乱造了这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