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说,无需客气,都是一家人。”
马氏大大咧咧的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拘泥与这些条条框框。
晏适点点头,坦诚了自己的顾虑:“何家吃了被下药的食物,如今心中怕是恨我们入骨,这几天工人的饭食就劳烦您多多上心,一定要盯紧,不能给人可乘之机。”
马氏安静的听着,满意的点点头,与他说了自己的安排。
“女婿,此事你尽管放心,我和春花早就防着呢,现今张氏已经被我驱走了,今天晚饭时候也敲打过其他人,还几个心思不安分的也都一并驱走了。”
“如此,便劳烦岳母了。”晏适感激都朝她拱了拱手。
一旁的左父看着晏适一个一个的交代,唯独落下自己,顿时坐不住了。
他干咳两声,将晏适拉到一边搓着手主动问:“咳咳,那什么,女婿啊,这大家都有任务,我没有吗?”
他本意是想让晏适悄悄的给自己安排点活,谁知一时忘记控制声音,粗犷响亮的大嗓门一张口,顿时传遍了整个院子。
“这……”
差点被左父轰鸣的大嗓门震聋了的晏适按着额头,无语的和他大眼瞪小眼。
马氏见状,以为他是顾忌左父的长辈和岳父身份,不好说话,便直接帮他对左父道:“你莫要为难女婿,要是真想帮忙,正好建宅子工人被我驱走了几个,缺人手,你就去那儿帮忙建宅子。”
左父闻言,不悦的沉脸,想也不想的道:“这等小事莫要拿来烦我,我要去救我闺女。”
马氏冷笑,抬手指着镇子的方向,毫不客气的道:“那你现在就去啊,县衙大牢,我看你怎么进去。”
“……”左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对自己叉腰怒瞪的媳妇,心脏一颤,不敢招惹,只好敢怒不敢言的看向晏适。
“女婿,你一定有法子可以救出春花的,对吧?”
晏适微不可见的摇摇头,严肃道:“春花本就无罪,只要我们不自乱阵脚,掌握了证据她就能出来。”
说完,他话锋一转,又恭恭敬敬的道:“只是小婿的确有一件事需要岳父帮忙。”
晏适将养殖场的守卫一事交给了左父。
又仔细交代卢氏和晏安往镇上的酒楼送乌鸡和大料的事能推辞几日便先推辞,若是实在不能,那路上也一定要小心。
他安排完这些之后,又请马氏带着自己前往库房点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