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春花胸有成竹的在家里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中午的时候左二牛就回来了,还带回了特意打探到的消息。
“妹妹,你让我打听的有动静了,今儿一早有人上镇里请了好几家医馆的大夫,我追在他们后面打听,是何家人集体闹肚子……”
左二牛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道。
“何家?你确定?”
左春花一边给他倒水,一边问晏适,“我们村里姓何的人家多吗?”
“只此一家,何家二老已逝,只剩已经成家的儿女了。”
晏适不疾不徐的答道。
左春花跟他对视了一秒,脑中想到了一个人选——她的旧仇人余家!
余老爷和他的狗腿子余管家虽然被发配边关了,但余家还剩了女眷和孩子,余老爷的媳妇就姓何!
如今余家人是过街老鼠,住在何家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对自己满怀仇恨想饲机报复恐怕也是真。
左春花在脑中迅速的把这一切串联成了线,她冷笑了一声,阴沉沉的道:“呵,有句俗话说得真好,想死的人你拦都拦不住,他总能找到一条路作死自己!”
左春花眼底毫不掩饰对余家人和何家人的厌恶。
左二牛因为余家人曾经算计他们和左春花一家的事,对他们没有好感,如今得知何家跟余家同气连枝,顿时怒上心头。
他重重的锤了一把桌子,暴喝着问左春花。
“妹子,现在你打算怎么做?要不就交给哥哥,敢如此这般欺负你,不让他们脱层皮我不信左!”
左春花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
她来不及回答,先胆战心惊的歪头看了眼还没有他胳膊粗的桌腿,发现木头已经出现了裂缝,赶紧出声劝他。
“二哥息怒,你可千万别生气,生气也别祸霍我们家的桌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管桌子?”左二牛拧眉,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左春花。
他妹妹怎么关键时候这么呆傻!还好妹夫是个弱不禁风的,她一拳头就能揍趴下去,不然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负和白眼哩。
左春花不知道左二牛心里对自己的‘拳拳爱护’,只是自顾自的道:“二哥,这件事你先别插手,我另有解决的办法。现在他们才刚刚尝到苦头,这时候我们就应该按兵不动,让他们多受些苦长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