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左春花暴出粗口打断了她的污蔑,气得冷笑反击:“吕姑娘,我看说话闪烁其词,都不敢以正脸跟我相对,又强拦不让报官,该不会你丈夫的死其实另有隐情吧!”
吕艳梅闻言,身体一僵,被袖子掩着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慌乱。
“是,是晏适杀了我相公!你,光天化日之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们休得抵赖!”
“我们也没想抵赖啊,我们这不是主动要求报官了吗?”
左春花蹲下身扯开她挡着脸的衣衫,眉一沉,脸一板,恶狠狠的道:“听说污蔑县令严重可入狱,吕姑娘张口闭口我与闵大人有私交,闵大人会徇私枉法,其罪可下狱了吧?”
吕艳梅被威吓得禁不住咽了口口水,身体不住的往后缩。
“你……你胡说八道!”
她看了眼左春花身后的晏适,再看看过往的行人,咬咬牙,似是豁出去了一般高声喊起冤枉来。
“光天化日之下,晏适杀了我相公还抵死不认,求各位父老乡亲给我做主!我相公日前还好好的,与晏适几句话争辩不过被他打死,如今他如此行径,是要逼死我这个妇道人家啊!”
“你!” 左春花暴喝,拳头攥得紧紧的,若不是看她死了丈夫可怜,她这拳头早挥上去了。
“你无需着急,我清者自清。”
晏适伸手拦住她,修长的手指包裹住了她肉肉的小拳头。
“我能不着急吗!你看看,现在大家都认为是你杀人了,说我们勾结县令呢!”
左春花狠狠的瞪了眼还能气定神闲的男人。
看着越聚越多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乡民,左春花气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晏适温润一笑,用手擦去了她脸上急出来的汗珠,镇定安抚她。
“我未曾杀人,又何须慌张?勾结县令的事不过妇道人家胡言乱语,如何值得相信。”
“人言可畏的道理,你究竟懂不懂啊?” 想到古代读书人的风骨,左春花气得翻了个白眼。
余光瞟到朝他们扑过来的乡民,她脸色一沉,一把打开在自己眼前乱晃的手,把他拖到身后,护在他前面叉腰与他们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