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这样的女人成亲,难道和你这样背后阴暗嚼舌根的女人成亲?”
几个人说着左春花的坏话正起劲,不成想左春花的声音如同一声闷雷在几人头顶上炸开。
她有意要吓她们,声音拔高八个度,雄浑的声音让那几个人俱是一惊。
“你——”
柴悦心里有气,见到了她,摔了自己手里的衣服,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左春花:“真是有娘生没娘教,还学会趴墙角了!毒妇!”
因为刚才说了左春花的坏话,她虽然气势十足,眼神却在闪躲,明显是心虚。
“我只是刚巧路过,你们要是光明正大,还这么害怕被别人听到。”
左春花轻松松的怼了回去,动口动手她都从来没怕过,把水桶往地上一杵,面色坦然。
“悦小姐,你何必跟这种没有教养的人一般见识,她不配。”
有人上来劝架,句句都在贬低着左春花。
左春花不怒反笑,她把水打得很满:“我没有教养?那像她这种青天白日,双手叉腰在这里泼妇骂街一般的是教养?啧啧,你们的教养还真是独特,怪不得晏适选了跟我成亲。像你动不动就撒泼骂街,谁能受得了。”
“你!”
柴悦心性气高,左春花一席话直说得她火冒三丈,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珠都被气得满是血丝,看起来有些骇人。
“悦小姐!悦小姐!别跟她一般见识!您这么纤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前几天卢婶子那样的体格都被她治住了。”
柴悦手捏成拳头,堪堪的就要动手了,有人见势不好,连忙过来劝架。
左春花对着那边一切的都置若罔闻,她看了一眼几人的身边摆着的盆子,她们在洗衣服?
很好。
她水也不挑了,脱了鞋子,坐在河边,把自己两双大肉脚伸进水里,进去的时候,还故意的跺了一下脚。
飞起来的水花如同下雨一般淋了一边的柴悦一身,后者顿时如同落汤鸡一般,尖利的惨叫一声:“姓左的,你欺人太甚!”
柴悦怒不可遏,但是又不能像左春花那样肆无忌惮的脱鞋子下水,只能够在岸边火冒三丈,怒火中烧。
“刚才说我坏话的时候一点也不顾及教养,怎么现在开始装起大家闺秀了?”
左春花哈哈大笑,对着岸上气极败坏的人做了一个鬼脸,柴悦只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住的骂着“晦气”。
丝丝凉凉的河水,潺潺冲刷着自己的脚,带来一种清爽感,左春花站在河水里,只觉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