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从古垒嘴里说出来就十分的奇怪,乔晟歪了歪脑袋如实道:“有点儿。”
古垒又问:“那你是作为那个废人怕,还是作为这个残疾怕?”
乔晟反应了半晌,才知道,古垒口中的“废人”是郑彦的义子,这个“残疾”是郑彦的徒弟阿升。即便是她自认为聪颖地知道了这两点,还是不懂他的问题。
“罢了。”古垒眼中片刻失神,就准备站起身来。
不出意外的,“嘭”!
看着抱头吃痛的古垒,乔晟慢慢合上张开的嘴。她还没有提醒出声儿,他就着急起身了,这能怨谁?
“谁!谁在外面?”
话落的同时,乔英神色清淡,面无血色地地从门内出来,两只手都裹着厚厚地纱布。看到是乔晟二人时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表情,“你们是什么人?”
“好人。”见躲闪不及,乔晟往后退一步十分地笃定道。
郑英笑了笑,“好人,世人哪个不自诩好人?哪个真的能成为好人?”
这话乔晟听不出半点的讥讽之意,反倒是满满的无奈和伤感,颇像是一个失意的士人,一个佞臣堆儿里的肱骨忠良。
“你们不是要带我走吗?”郑英伸出两只手艰难地将一侧还带着血痕的长剑艰难地抱在怀中,“走吧。”
闻言,乔晟忙摆摆手,“我们方才只是不忍心你就此死去罢了,没有真的要挟持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如你们所说,我如今虽说是个废人,但是出门在外这么多年,也有一些薄见,兴许能帮的上你们。”
乔晟正准备再次拒绝,就听他如是说:“那个檀香木盒中有五百两,一起带着吧。”
乔晟,“好。”
古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