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彻底清醒过来。

眼前这男人掌握着她的一切。

就算老爷子答应替她还债,但只要他不点头,那这个婚她也离不得。

他有句话说得好,哄别人不如哄他。

他这样的男人,就算不爱,又怎会允许配偶不忠。

“我只是在假设,祁时风,我这是心疼你。”

她突然变得心平气和,甚至还朝他鼓鼓囊囊的地方看了一眼。

“你交两份作业,小心那什么过度,那什么人亡。”

她收回目光,语气却有些说不出的讥诮。

这个男人体力是真的好,刚结婚时,还不热衷于此。

后来她主动了一次,就像是为他打开了什么新世纪的大门。

祁时风是真的生气了。

这个女人连灯都不给他留,还要冤枉他不检点?

堂堂祁氏掌权人,岂会允许自己平白无故地被污蔑。

他垂着眸,冷脸再度将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声音沉沉,“我有没有偷吃,你总得亲自检查一遍,才好下结论。”

许听雨被迫贴进他的怀里,腰被攥得生疼,便开始口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