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陈春遥给她的那一身,要奇怪很多。
这衬衫也太短了,只能堪堪遮住胸吧。
裙子更短,简直不敢想象穿了才能到哪。
她拎着这衣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祁时风。
男人也在看她,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但她看不到的黑暗里,他的耳尖有些不正常的红。
“我不穿,”许听雨将衣服丢还给他,“祁时风,真看不出来,你还想享齐人之福呢。”
刚从谢语那回来,就想上她的床?
他想得倒是美。
“什么齐人之福?”
祁时风接住衣服,眉头皱起。
“还要我说得很清楚吗?祁时风,你身上都是谢语的香水味,我嫌脏。”
“我要是出去跟别人睡了,可不会再回来跟配偶再睡一次。”
许听雨多少有些起床气。
三更半夜地被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任是谁也没好声气。
她这两句,完全没过脑子,纯粹是由着性子发泄。
反正也快过不下去了,她也破罐子破摔了。
可“出去跟别人睡了”这种话,对祁时风来说,无异于在火药堆旁点烟。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声音极冷,“所以,你跟谁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