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玲是祭旗。

沈南意眼眸低垂,“被引以为傲的家族舍弃,怕是比牢狱之灾,更能让程玲痛苦,你的这个手段,的确很高明。”

谢霄北眸色深深的看着她:“觉得我阴毒?”

沈南意诧异的抬头。

见她没回答,谢霄北大掌从一侧托住她精致的面颊:“怕我?”

沈南意不知道他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但她知道怎么哄面前这个男人,“哥哥你怎么样,我都爱你。”

顷刻,谢霄北眼底的阴郁尽散,他说:“吻我。”

沈南意想要哄一个人开心的时候,那真是能把人钓上天,手臂顺从的就搭在他脖颈上,手指轻抬他的下巴,吻上去。

可,吻的却不是唇。

而是他性感的喉结。

不是薄唇缓缓贴在上面的轻吻。

是徐徐的轻咬。

是翻面,这边轻吻、轻咬厮缠,另一边也不忘记雨露均沾。

在他呼吸乱起来,重起来时,沈南意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衬衫探进去,灵巧穿梭,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