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所谓高位者的“涵养”，此刻的程玲仅剩下惊恐之中的歇斯底里。

她的反应已经足够让沈南意和谢霄北判断出程家的决断。

果然，下一瞬，手机那头传来程松沉冷呵斥的声音。

接着，通话就被人挂断。

这场闹剧，持续了不过三分钟。

沈南意把玩着谢霄北无名指上的婚戒，轻声问：“程玲已经成为弃子，她最终的下场会是什么？”

谢霄北的声音是没有任何起伏的平静：“依法行事。”

“数罪并罚。”

“十年起步。”

沈南意微顿，“……程家会愿意？”

毕竟是程家的亲生女儿，十年牢狱之灾也会让程家成为上流社会的谈资，并不光彩的谈资。

谢霄北觉得这方面，他的小太太实在太过良善，“对触犯法律的家人毫不徇私，主动押送，以正国法，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卖点？”

沈南意呼吸一滞，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所以，程松非但不会帮程玲减轻罪责，还会为了自己的声誉，为了自己铁面无私的形象……彻底放手不管……”

谢霄北揉了揉她的长发：“不错。”

是做给谢霄北看，也是做给全国人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