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还要他点头?看来五十遍女训都堵不住你的嘴。”
姜寒婉回头,眼中满是冷意,终究还是被刺痛了。
姜寒静心中暗爽,果然,只要一提到五皇子,姜寒婉就无法保持常态,姜寒静回回拿永锦刺 激姜寒婉,屡试不爽。
可惜啊可惜,五皇子可不是个通透聪明的人,根本不懂姜寒婉的爱护。
姜寒静刚想继续刺 激姜寒婉,马车停了,已经到了魏国公府。
姜寒静冷哼一声,掀开帘子,踩着小椅走下了马车。
姜寒婉正了正姿态,一副冰冷不可及的模样,随后也下了马车。
四位皇嗣降临,门口的管家十分惶恐不安的将四人请入大堂。虽惶恐,但又觉得嘚瑟,一门双后,放眼京城,哪个世家能比得上魏国公府来的皇恩浩荡。
皇子亲临,国公府本应出门等候相迎,魏国公夫人出门礼佛未归,而魏国公陈沧海觉得是自己的亲血缘外孙不必多礼,便冠冕堂皇的坐在堂中等候皇嗣前来会宴。
陈沧海端坐在主座上,眉毛稀疏,头发已半白,但一双鹰眼倒是十分有神。见四人进来,便假意起身拱手,被快步上前的永锦扶住了。
“外公何须如此呢,我们是晚辈,哪有长辈给晚辈行礼的道理呢。”永锦一副尊老爱贤的模样说教道。
姜寒静也是满脸赞同,抱着陈沧海的手状似撒娇。
全然忘了君臣之别乃天经地义之事,有失皇室体统。
一旁的姜寒婉早已坐在位置上喝茶,她可是对魏国公府没有什么深厚感情。毕竟当年魏国公宠妾灭妻可是出了名的。魏国公原配一死,魏国公便扶了妾室为继室。
而她的母后不巧正是那个正妻的嫡女。年幼的母亲过的极其辛苦。就算去世了也被其父利用了最后一点价值,为他的爱女博得了皇后之位。磨灭了姜寒婉对魏国公府的最后一丝情谊。
姜寒婉每年中秋来此,心中都无法平静。只能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他们爷孙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