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的根本就体会不到季云台的心情,只胡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季云台有点儿意外:“这是什么?信件吗?”

想来如今西宁城里唯一会用到纸笔的地方,也就是写信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偶尔还能帮着人写几封家书,收那么三瓜俩枣的,只怕大多数人早就不愿意让孩子来学习了。

不能考科举,那就更不能花那么多钱供孩子读书了。

季云台心中疑惑,但还是展开了那张纸,有点儿皱,估计是两个孩子跑动之间弄的。

用笔奇怪的图画,歪歪扭扭让人皱眉的小字,一一映入了季云台的眼帘。

“季氏……商报?拔苗……助长?”季云台艰难地辨认着。

他一声不吭地看完整份报纸,整个人都愣住了。

如果说上面的商品图样跟信息是为了做生意的话,那那副六格连环画,还有旁边的成语和注释,那就是妥妥的传道授业解惑啊!

季云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张嘴说话:“这、这是……是谁?谁如此……如此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