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吐了吐舌头,道,“我知道,我出去才不会乱说呢!不过曹公子对小姐的心思算得上是人尽皆知了,只要小姐喜欢的,吃的用的,哪怕再难,曹公子也要想办法弄过来,都这样了二小姐还要缠着曹公子,脸皮真是厚!”

她边说边看着自家小姐的脸色,却见杏儿眉眼都没动一下,心头有些挫败,又忍不住替自家姑娘着急。

小姐虽说快及笄了,但显然是不怎么开窍。

曹家公子一表人材,性子又好,身上也有了秀才的功名,更是老爷的弟子,听说明年下场考中举子的概率非常大。

虽然比不上自家大公子天纵奇才,但也算得上是个少年俊杰,在这益州地界,是个十分出类拔萃的少年郎。

最最关键的是,曹公子对她家小姐一心一意,曹夫人和自家夫人更是拜了异姓姐妹。

两家关系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不结亲都说不过去!

这边喜鹊胡思乱想,杏儿压根没注意到她在乱想什么。

这曹家就是当年和裴家一路来益州的那家。

当时船上胡娘子多亏有他家大夫照应,一路平平安安,到益州就生下了一子。

裴通感激曹家,而曹氏夫妇为了伺候母亲,也定居在了益州。

曹家生意做的极大,免不了要跟官府打交道,曹老爷的性子圆滑,在他有意的交好下,两家来往十分密切。

而胡娘子和曹夫人更是十分投缘,就干脆结拜了异姓姐妹。

这几年里,裴通在益州任职顺风顺水,他为人清明,体恤百姓,这些年着实做下不少业绩,在外间颇有清名。

而曹家公子曹文远颇有读书的天份,裴老爷干脆拎着礼让他拜在了裴通门下,算作了裴通的门生弟子,两家关系就越来越好。

杏儿这些年和曹文远也没少来往,曹文远性子温柔包容,对她处处细致照顾,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要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只是杏儿现在还没及笄,总觉得讨论自己的婚事为时过早,就没接喜鹊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