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来、准备去上班时,不知道想了什么,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郁惊画那时还迷迷瞪瞪的,困倦地眨着眼。
就感觉手里被塞了条顺滑的领带。
男人站在床边,身上已经穿好了衬衫,屈膝半蹲在床边,低声吩咐,“郁娇娇,给我打领带。”
郁惊画困得脑袋都不会转了,看了眼时间。
七点。
明明九点半才上班,怎么起这么早?
她拿着那根领带,在床边坐好,小腿贴着棉质床单,抬手绕过谢与的脖颈。
郁惊画很早之前给父亲打过一次。
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比划了半天,秀气眉梢蹙起,撩起眼,小声说道,“我不会。”
谢与一直很专注地看着她。
听到这声拖长了尾调的撒娇,眉眼染上笑意。
“我教画画。”
他起身站在郁惊画身旁,从后拥着她,修长手掌将小姑娘软白小手包在里面。
“先从这里穿过来。”
“然后从这边过去。”
郁惊画打起精神,终于在被带着打了第三遍时,学会了。
她信心满满。
“我会了!”
也不用谢与蹲下,郁惊画踩在床上站起,对谢与指了指身前空地,眼眸亮亮的,“谢先生站这儿,我给您打领带!”
刚学会了一项新技能的小猫跃跃欲试。
兢兢业业地按照谢与教她的手法,绕过来绕过去,打了一个很成功的领带结。
只是被当做教具的领带经过反反复复蹂躏,已经有些泛皱了。
和谢与身上一丝不苟的衬衫比起来,不太好看。
郁惊画用指尖托着那根领带,看了看,“谢先生换一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