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和孩子扫墓。”
谢渡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后半程安静了许多,接话也格外谨慎。
谢与看出他的不自在,一边给郁惊画夹着菜,一边自然的接过话。
“——对了,”今先生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放在桌面上,用手指推着,往谢与的方向示意了下,“上次听沈教授提起,想给儿媳找个教防身术的老师。”
他对上了郁惊画的视线,小姑娘瞳色浅,带了点茫然的看过来,干净又剔透,是很容易就让人生出好感的乖软。
今先生笑意放柔,温声道,“这是军部受伤退役的一位女上校,目前住在京都军属区,开了个班教导军属们防身术。”
“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她。”
谢与眉间神色一动,目光落在了那张朴素纸条上。
他已经给郁惊画找了老师,但若是论起专业,自然比不上西北军区退役的女上校。
谢与抬手接过,郑重道谢。
郁惊画也连忙跟上,语调有些软,却格外认真,“谢谢今先生。”
今先生看着她,神色舒缓,含笑点了点头。
吃完饭,今先生就提出告辞了。
临上车前,又默默回头看了一眼谢家大门。
沈遐带人送他,注意到他的视线,笑着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