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视线,用公筷给郁惊画夹了个虾仁。
低声道,“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他怕郁惊画紧张。
餐桌上气氛融洽,谢与和郁惊画偶尔参与聊天,大多时候还是沈遐和今先生在说。
谢渡炫完一碗饭,等着厨房阿姨给他拿第二碗的功夫,听到今先生温润嗓音说着,“我虽然在西北那边待了二十年,但任务不紧急的时候,每年都尽量会回来一次。”
他下意识问了句,“为什么,今先生是京都人吗?”
沈遐面色一变。
餐桌上骤然安静了下来,郁惊画一口糯米圆子咬在嘴里,脸颊微鼓,咀嚼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小心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谢与微微蹙眉,放下了筷子,在桌下踢了谢渡一脚。
谢渡一个激灵,嗫喏着道歉,“抱歉……”
今先生反而是神色最平静的那个。
他无奈微笑,“这有什么要道歉的,是很正常的问题。”
眉眼舒缓平和,带着历经世事后的坦然。
和一点深埋于心的绝望。
“我妻子是京都人,有机会的情况下,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