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盖子被拧开。
谢与挤了一些半透白的药膏在指尖,然后一手攥着郁惊画的脚踝,微微低头,十分专注地给她的伤口涂抹着药膏。
药膏微凉。
抹在温热肌肤上。
谢与的动作很轻,像是生怕伤到她,蜻蜓点水般撩动而过。
偏偏伤口处的肌肤最是敏感,很痒。
郁惊画无意识攥紧了裙摆,唇瓣微抿,连带着身体也有些僵硬。
许医生笑眯眯提醒,“很疼吗?郁小姐放松一些,对伤口恢复不利。”
谢与也抬起眼,眉梢轻蹙,低声追问,“很疼?”
郁惊画连忙放松了身体,耳廓软红,摇了摇头。
“不疼,就是有一点痒。”
许医生微笑,“痒是正常现象,毕竟清创的时候会处理掉一些皮肉,这是伤口在恢复的一个好迹象,郁小姐要稍微忍一忍。”
“要是郁小姐实在很痒,”他微微沉吟,郑重道,“可以和谢董说一声,让谢董安慰您、帮您分散开注意力。”
谢与眼尾轻勾,意味不明地看了笑得人畜无害的许医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