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是从医药箱里拿了一截医用绷带出来,在伤口上方绕了一圈,收紧打了个结,止住流血的速度。

郁惊画安静待在他的怀中,乖乖任他动作。

鼻尖萦绕着清冽的苦木沉香,冰凉肌肤紧贴着男人温热胸膛,让她渐渐恢复了情绪,眼眶红红的,说话还带着浓重鼻音。

“是不是要缝针?”

她想往伤口上看。

谢与抬手,虚虚捂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放得格外温柔。

“是,不过不怕,会打麻药的。”

“画画,不确定那把刀是不是干净的,应该还需要打一针破伤风,再让医生给你开个检查……”

他低声说着,语调不疾不徐,像是清冷山泉,涓涓细流般淌进了心中。

乌泱泱的眼睫颤着,扫过男人的手心。

郁惊画温顺地靠着谢与,听着谢与的平静语调,无意识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样听着,好像也不会很痛。”

她吸着鼻子,攥住谢与衬衫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满是依赖,尾音低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