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带着疼。

听着小姑娘的隐忍哭腔,他喉结一滚,用力吻了吻她的耳尖,哑声哄道。

“我知道,郁娇娇,你真的太勇敢了。”

“我们现在去处理伤口,后面的事都交给我,好不好?”

郁惊画根本止不住落泪,她哽咽着点头,又像是想起什么,急切回头,“烧、烧麦,它咬了那个人……”

“我知道。”谢与将人抱起,快步往外走去,“会有人带它去医院,不怕,你们都会好好的。”

他眼眶隐隐泛着红,又重复了一遍,“你们都会好好的。”

蔺殷带着集团的安保人员,接手了那名行凶的男子。

谢与抱着郁惊画,几步上了提前停好的车,车门刚关上,司机就一脚油门开了出去,一路疾驰往医院而去。

他让郁惊画的脚踩在后座上,伸手握住细瘦脚踝,仔细看了看。

郁惊画在最开始躲避中,往前扑跪在了地上,膝盖被摩擦红肿了一片,还有轻微的破皮,在玉白肌肤上渗着几缕血痕。

再往下,右边小腿的伤口从膝盖往下到了踝骨上方,被血糊住,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车上配备了医药箱,谢与刚接手谢家那几年也经常受伤,给自己处理伤口都是家常便饭了。

但面对着软绵绵的小姑娘,他不敢下手,怕自己的手法太粗糙,弄疼她,又或是处理不好,影响后续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