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像是破开迷雾的光。

冰凉的身体被拥进了一个温暖又宽厚的胸膛,男人不停顺着她的脊背,总是沉稳淡然的声线此时满是颤抖。

“没事了,你很安全,我带你去包扎。”

“我来了,别怕。”

郁惊画抬起了头,她绷着许久的情绪,终于在男人的怀中彻底破了功。

情绪分崩离析。

眨眼间,就有眼泪源源不断顺着脸颊弧度滚落。

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道哽咽。

“谢先生……”

她攥紧了谢与的衣服,哭得浑身都在发颤。

“你来了……”

“我、我真的好怕,谢先生,我以为我要死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哽咽难言,像是要把所有强作镇定的害怕尽数宣泄而出。

谢与抱紧了她,心中刺刺地疼,像是那把锋锐的刀插入了心口,又毫不留情的反复搅动,留下满满刺人的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