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上前,齐美娟就闻到了一股来自于那银票上,浓烈的脚臭味。

她满脸嫌弃向后退了两步,“你家开了个老坛酸菜厂?”

老母猪面露难色,“家里有没有厂,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你快拿着这银票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就当我求你了!”

齐美娟才不会伸手去拿那脏东西,但是也不能将银票留下来便宜了这一家三口的鳖孙。

于是她轻飘飘地说:“这银票我不要了,不过这既然是你把我卖了得来的,那我我走了,这钱我也不能给你留下。”

说着挥舞起铁锤头,指了指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痦子毛,说:“你去喂他把这张银票吃下去,我就不为难你们了。”

老母猪犯了难,求情道:“女儿,你就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吧!这钱你不要,也可以给你弟弟留着啊,说到底,我们也是一家人.......”

“别别别,我不可能跟猪崽子是一家人,你也别跟我套近乎。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既然嫁给了葛大郎,那我就是葛家的媳妇了,我跟你还有半毛钱关系?别废话,赶紧喂他吃!”

齐美娟见老母猪磨磨唧唧的不动弹,立马抡起铁锤头,朝着她的大屁股砸了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