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没事吧?让娘看看~哎呦,这脸上挂彩了,八成是要结疤的!”老母猪摸着她儿子脸上的那颗痦子,心疼不已道:“你这张俊脸可不能有任何差池!你放心,娘这就去给你抓最好药!”
痦子毛说:“可是娘不是把钱都给那个疯女人了吗?你哪里还有钱去买药呢?”
老母猪:“娘怎么可能都给她?娘把她卖给葛大郎,卖了整整五两银子呢!刚才给她的那些碎银子,不过是娘之前卖菜攒下的钱而已。”
说着从鞋袜里将已经被腌入味的五两银票拿了出来,对着痦子毛晃了晃,“儿子你瞧!咱还有这么些钱呢!你开不开心?”
痦子毛蹙眉捂嘴,“开心是开心,就是有点酸......”
‘嘭’
话音方落,茅屋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齐美娟手中抡着一个砸墙用的铁锤头,活动了一下脖颈,开启拽姐姿态,
“你挺会藏啊?你怎么不塞你裤裆里?拿过来!”
老母猪目光凝在那个铁锤头上面,想着这要是一锤头下来,还不得当场去世?
于是只能忍痛将银票往齐美娟手里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