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哀家的是不是?这水有问题!你在里面动了手脚!不可能的!哀家的儿子早就已经死了!”
陆临渊反手将太后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打到了一旁,
“你的儿子是要死了,你看看他。”
他扯着太后的华发,逼迫她看向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应双,
“他多痛苦啊?身上连一处好皮都没了,手脚里被扎满了银针,脑袋都快被滚水给烫熟了。”
“这些都是你这个亲生母亲,对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亲手做下的好事。”
“啧啧,你看,他在瞪你,他在吐血,他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初你是如何折磨朕生母的,朕不得而知。朕只知道,你那时的手段,绝对没有今日对付自己亲生儿子的手段狠。”
他用力一推,将太后推倒在了应双的身旁。
得知真相的太后心如刀绞,她将应双抱在自己怀里,失声痛哭,
“儿啊!我的儿啊!!!”
声声啼血,大快人心。
陆临渊回身坐在座椅上,身子慵懒地靠着椅背,仿佛看戏一般看着眼前这对绝路母子,忽而感慨良多:
“当年你囚禁、杀害朕的生母,便是在柴房中。今日你囚禁、杀害自己的儿子,亦是在柴房中。”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这,便是朕赐你儿子‘应双’这个名字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