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边说边垂眸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应双,

“嘶......不过现在,好像快死了。”

“你说他?”太后顺着陆临渊的眼神看过去,目光落定在应双的身上。

“你信口雌黄!哀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这个阉人!?哀家的孩子自出生就已经死了!”

太后的情绪忽而变得激动起来,这消息带给她的巨大冲击力,导致她五官都开始变得扭曲狰狞。

陆临渊并没有回答。

他攥起太后的手,用灵牌锋利的一角将她的手指割破,而后将鲜血滴入了碗盏之中。

“你做什么!”

他不理太后聒噪,转而走到应双身前,俯身于他满身的伤口随便挑选了一处,挤了一滴血出来。

而后将那碗清水,端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眼睁睁看着清水里面,两滴明明距离很远的血滴,慢慢的靠拢,相交,相融......

“不可能!”

她将碗盏打翻在地,眼神惊恐且空洞,一个劲地摇着头:

“不可能!哀家的儿子死了!哀家的孩子死了!不可能......不可能!”

她抓着陆临渊的衣摆,形如疯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