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灯却亮着。

她看了看,就自顾自的坐在了他的屋里。

他估计只是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孟归荑从不担心御河会失约。

御河和淮山回来的时候,两人都感觉到屋里有人。

淮山偏在门口看了一眼。

就看到趴在桌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孟归荑。

他看着孟归荑的两个可爱的小发髻,和那可爱的蝴蝶结,倒是有些不习惯。

这孩子幼时就一直束男子马尾。

他一直不觉得如何。

如今看着她梳女子发髻,才恍然有种孩子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三岁摇他手喊着要吃肉包的小孩了。

御河站在门口,并没有入内。

“她可是睡着了?我觉得她气息有些急了。”御河出声提醒。

淮山闻言,这才上前伸手去扶孟归荑的肩膀。

手才触到她的肩膀,就觉得那热意似乎要烫到他的指尖。

“徒儿,你怎么了?”淮山连忙把趴在桌子上的孟归荑揽到了怀里。

他略带冷气的手稍微碰了碰她的额头。

滚烫。

——

孟归荑迷糊着睁眼,似乎是没看清楚面前的人,迷迷糊糊道:“御河,我来与你学功法。”

“学什么功法?你怎么会发烧?”淮山说着又试了试她的额头,确实是发烧了。

御河听到孟归荑发烧了,心中自然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