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一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捏着她的指尖,带着她往下走,然后手搭在她腰后压了一下,“快点儿。”
秦娆边弄边仰头亲他的下巴,胡渣有点刺,但她亲得温柔,嗓音也温柔,“你在生什么气?”
沈浔不回答,她就停下来,拿捏住了他的命门,还真不怕他不开口。
沈浔算是明白这丫头有多精了,说不定从洗草莓开始就给他挖了坑,他一脚跳下来,想上去已经不行。
“在电话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跟我求救?嗯?”
他每问一个问题,手就在她腰上重重捏一下,想让她长长记性。
秦娆偏了头靠在他肩上,说话时嘴唇从他脖子上擦过,像是无意又像是安抚。
“因为知道根本来不及,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从来都是一下班就给我打电话,不会拖到很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刚从公司出来没多久吧?”
沈浔没说话,微微偏过头,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而且,”秦娆继续说:“就算你已经离我不远,但如果没能把我救下来呢?你会怎么样?”
沈浔掌根收紧,压抑地在她手底下喘了声粗气。
秦娆像哄小孩儿一般引导他,“不管你能不能救我,你都会自责,可我不想让你背负着那样的情绪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