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站直了身体,滚烫的部位在动作间从她身体上蹭过。
秦娆低头看了一眼,其实她刚才就感觉到了,起伏还挺明显的。
怪不得有句话说身体最诚实,别看他现在一脸冷淡禁欲的样,忍得有多难受也是他自己最清楚。
秦娆故意往他身上贴了贴,他身后就是水池台,退无可退,被她压得,怎么说呢,有点疼又有点暗戳戳的爽,不过完全是饮鸠止渴,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
见他目光隐忍地看着自己,秦娆贴着他蹭了一下,“你是要老僧入定吗?”
“我入……”
沈浔的声音戛然而止,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秦娆:“好烫啊,又发烧了吗?”
沈浔仰起头,闭了闭眼,喉结在皮下滚动着,滑动出色和欲的线条。
扣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沈浔用力地咽了下口水,睁开眼,拽着她的手把她拖进洗手间里。
“哐”一声甩上厕所门,顺手把她按在门上,低着头看她,目光依旧是隐忍。
“看来入定是入定不成了。”秦娆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