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难得放纵一回,喝到微醺的状态,被沈浔拦住了不让她再喝。
谢祈棠没怎么碰酒,一直保持清醒,江禹州喝了不少,她把司机叫进来送他回家。
其他几个都喝得烂醉。
酒吧旁边就是酒店,沈浔把秦娆送上车,找人安顿好他们几个,上车时秦娆已经在后座睡着。
沈浔坐上车,托着她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不用吩咐,司机也知道该去哪儿。
还没到家,秦娆就醒过来。
坐起来望着出窗外发了会儿呆,“我们散步回去吧。”
“你这个样子能走?”沈浔不信。
“我没醉,”她回过头,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醉。”
沈浔摸了摸她的头,哄她,“好,没醉。”
可这里离家起码还有两三公里,沈浔也不能真的让她走回去,让司机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准备让她在小区里溜达一会儿醒醒酒。
沈浔先下车,准备绕过去扶她,她已经从另一边下来。
为了证明自己没醉,她煞有其事地往前走,勉强还能走出一条直线。
不过也就坚持了七八米,人就往旁边的树上靠。
沈浔搂着她的腰,谨防她滑下去,“还逞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