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看了他半晌,忽然痴痴一笑,“沈浔,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她第一次这样表白。
沈浔弯了下唇角,“嗯,我知道。”
他把她头上的帽子拉起来,免得酒后吹风容易头疼。
这个时节的东城天气还冷,呼吸间全是白茫茫的雾气。
路灯的光从头上洒下来,帽沿刚好在鼻下晕出一片阴影,只留那张红唇,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
好看得叫人心旌摇曳。
沈浔看着,慢慢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唇。
秦娆被他亲得发晕,想躲开他,苦于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直到身边响起一阵狗吠,秦娆吓得一颤。
沈浔松开她,把她的头按在怀里,转头看过去。
狗主人拽着一只哈士奇往回拉,哈士奇绷着绳子往前冲,一直冲沈浔狂叫。
狗主人边往回拽边道歉:“不好意思啊,它就是见不得人出双入对。”
奈何哈士奇力气是真大,狗主人一直拖不走。
沈浔低头看着哈士奇,看了几秒之后,哈士奇慢慢收了爪子,呜呜地往回腿,好像受了惊吓似的。
秦娆在他腰上戳了戳,问他:“你以前到底是有多横啊,狗都怕你,人憎狗嫌。”
沈浔吊儿郎当地抬着下巴睨她,说:“人憎?刚才谁说喜欢我喜欢得不行?爱我爱得要命?这辈子非我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