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立刻说道:“那就是他追随的人喽,而且是他平日里效忠的人,使他轻易地相信了信上的内容,并且甘愿被胁迫,且不敢、也不能寻求帮助。”
“下官……”
杜兆康被吓得抖动不已,说话都不利索,不等他说出自己的意思,景仁帝已经问道:
“杜兆康,这背后的主使是谁?你平日效忠的又是谁?”
“皇上,臣效忠的是皇上啊。”
景仁帝嗤之以鼻,“哼!效忠朕?那你为何不先向朕禀明是有人胁迫,而是来不来就指责弹劾灵毓?”
“臣……”
“说!你所认为的指使者是谁?”
景仁帝怒火丛生,威严霸气的说道:“休得隐瞒。”
“皇上,臣……”
杜兆康的眼睛看向四周,吓的所有官员纷纷躲避,怕他胡乱攀咬。
“来人!拉出去杖打五十。朕倒要看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
大殿外,响起了揪心揪肺的喊声。
有人认为这是杜兆康自作自受,但也有人心下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