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肆没走心地随意看过去,视野里捕捉到了一抹白。
假期清晨的操场上人不多,女孩正从远处的跑道渐渐跑近,束起的高马尾迎风晃荡,纤薄的身形套在宽松的白色运动装里,上衣挺长,下摆垂到了大腿,黑色短裤被盖住大半,雪白凝脂似的长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谢京肆长腿懒洋洋地杵着,声线漠然:“还打不打了?”
几个男生回神:“打打打。”
新一轮球赛又如火如荼地展开,偶尔两次,他的视野中会出现或近或远的身影。
直到一回激烈的抢球中,不知是谁搞错了方向,篮球被投向角落,越过了高高的围网,落到了田径场。
“你小子劲儿那么大?铅球队没招你真是他们的一大损失。”
“谁扔过去的,自己捡回来。”
“别啊,让人帮忙捡球呗,篮球场和田径场的门隔得远着呢。”
几人吵吵闹闹的。
谢京肆的视线跟随篮球拉远,又上移,看到了坐在台阶上休息的南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