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也一样,只要有他的那一队就没输过,并且比分还拉得挺大。
队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谢京肆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松松垮垮的白色球衣绷出挺拔落拓的身形,额前的黑色碎发略湿,衬得漆黑半垂的眸更冷峻桀骜。
他嗓音倦怠,嗤笑:“怕把你打击太过。”
季越竖起大拇指:“还是肆爷骚。”
谢京肆掀起单薄的眼皮睨他一眼,篮球被不轻不重地力道砸向他:“你刚才发什么呆?”
季越接住篮球,自知理亏地挠了挠头:“错了错了哥,我刚才看到田径场有个漂亮姑娘,就多看了两眼……”
“漂亮姑娘!!!”
这几人一听立马来劲儿了,扒拉着围网朝隔壁田径场看。
“是不是白衣服那个,你小子有眼光,是好看。”
“肆爷你看,这回也不能怪季越。”
有人“嗐”了一声:“肆爷哪儿稀得跟我们一起看美女啊,他身边的都看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