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拿走了那几颗糖,随手揣进兜里:“谢了。”

微凉的指尖和南絮的掌心短暂触碰,像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蓝调酒吧。

江烈又怒点了几瓶好酒:“今晚的消费必须你俩买单,说好六点集合,我在校门口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了您二位大爷。”

谢京肆姿态闲散地靠着,霓虹灯光暗昧落下,隐隐勾勒着利落淡冷的线条。

他们挑了个角落的卡座,位置偏,但又藏不住他那张再冷淡也过分吸睛的脸,举手投足都瞩目,张力十足。

从坐下到现在也不过半小时,已经有好几拨人来问过微信了,被他一一毫不留情地拒绝。

江烈酒足饭饱,掏出根烟叼着,一摸打火机不知掉哪儿了。

“肆哥,借个火。”

谢京肆眼都没抬,下巴朝搭在椅背上的卫衣外套扬了扬:“自己拿。”

“得嘞。”江烈摸到打火机,手伸出来时不小心带出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他定睛一看,两颗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