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觉得她原本已经停止了跳动的心脏复而又狂乱地跳动起来。
不同于那种地乱跳,是有几分燥,慌,连同她的右眼皮。
有道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抬起没被男人狠抓住的另一只手,用力地压住心口,继而眼睛一眨不眨再看薄西洲,等待他的下一句。
“少,少夫人……夫人她,夫人她……也离世了。”
回傅酒酒话的不是薄西洲,是在一旁的半姨,若说方才说老夫人的死,她还能勉强忍住喉间哽意,到现在便是怎么样也不能了。
半姨嗓音里一片地哭音。
“半姨……”
但傅酒酒却觉得她耳中听不到半点她的哭音,只有妈妈一声又一声的酒酒,那样地柔软温柔。
明明是北地的女人,生来应是入长风猎猎,却偏偏赠予她江南水乡般的柔软。
而如今她陨落。
不!
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
不会的,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