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那么诉说,承认着那些原本和她没什么关系的,莫须有罪名。
“很好。”
薄西洲点头。
但傅酒酒不明白,为什么她分明应下,眼前这个人,他的眸色却越发地猩红起来?
那眼睛深处翻滚着地浓郁赤红,几乎要将她给吞噬一般。
她的手被他握得好痛。
只是再怎么痛又哪里抵得过心脏处。
傅酒酒抿着唇,不发一语。
“那么母亲呢?”
“酒,你认么?傅酒酒,你认还是不认!”
傅酒酒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薄西洲,他永远知道什么样的东西,话语对于她来说是利刃,怎么样握着来刺她才会受力,会刺得她极痛。
她以为的“最”永远不是“最”,往往还有下一回。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母亲她……又是怎么了?”
痛了又痛,连麻木都不能。
只是他这接着的伤人之话又是怎么一个意思?
不是在说奶奶,他如何又扯到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