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她……却仍只见男人唇角微微勾起,那样近乎残忍冷漠地弧度,她最不愿意听见的话,仍从他那好看的薄唇里吐出来,以一种誓要粉碎她一切的姿态,“傅酒酒,难道不是吗?”
“奶奶的死,你敢说,与你无关吗?”
傅酒酒,奶奶的死,你敢说,与你无关吗?
呵——
呵呵——
说了,他到底还是说了。
薄西洲到底还是这样说了。
真的就,他真的就将她的一切全部都粉碎了!
如果说悲伤是有声音的,那心死,它便是悄无声息的,就在这一刻,傅酒酒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心脏……于无声无息间停止了跳动。
……
“如果,你是这么觉得的,那就这么觉得的好了,奶奶的死……与我有关,是我所做的。”
她竟然还能发的出来声音。
傅酒酒,她听到自己的嗓音,那样破败沙哑的声,如同被刀切割了喉咙之后的。